戚牧接近何悯鸿,逐个离间她与欢乐颂姐妹的关系,骗取她无条件的信任,直至何悯鸿未婚先孕,顺水推舟提出结婚,将其带到寒酸的出租屋,逼走保姆,让何悯鸿“甘之若饴”地照看重病的母亲。这条故事线显然是对PUA精神控制教科书般的展示,但是经由“箭垛”人物何悯鸿展现出来,加上其他四美的衬托,竟有何悯鸿“自讨苦吃”“自作自受”的观感。而戚牧和母亲租住的老破小,又十分“写实”地体现出戚牧作为一个外表光鲜的白领,承受着实际生活的不堪。都市打工人的真实处境竟然通过一个操纵女性的反面形象反映出来,而收入还不及戚牧的几位女性角色,即便身处各种麻烦,经济上有时甚至入不敷出,还能在环境雅致的高档住宅中相互串门,其乐融融。戚牧及其身后老破小张牙舞爪的“真实”,只用于警醒误入歧途的“恋爱脑”女性,而其余更深层次的“真实”,则被挡在了温馨又悬浮的欢乐颂之外。
令人激动的是,25日,《黑镜》官方推特账号突然更新,发出了一条引人猜想的信息:“我们错过了什么?”
为了与主宰银幕的视觉大片抗衡,传统的电影类型如悬疑片,似乎不得不在故事层面层层加码,以多线叙事、反转、叙事诡计这些复杂、烧脑的情节,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于是,追求过度的爽感、无限的反转,成为当下叙事电影的一种趋势。
束焕:不太敢。我照着沈腾写一个,沈腾不来怎么办?再说也没有说照着,他们的可塑性都还挺强的。真正好的喜剧演员往往源于突破自己,或者找到不一样的路,所以写的时候基本上还是要写一个能还原到生活里的人。
04 对《雨霖铃》的最大期待
“美国影视制作者联合会”是为了与好莱坞行业工会进行劳资合同谈判而成立的,他们与编剧工会、导演工会、演员工会等组织都签有劳资合同,这些合同保障了电影从业的劳动力最基本的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