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文分析的《飓风营救》和《方世玉续集》中的女儿与母亲,均不具有主体辅助体的功能,她们一直在主体人物完成戏剧任务的过程中处于离场的状态,丝毫没有为主体人物提供任何戏剧任务上的帮助,也从未帮助主体人物打开心结。女性人物如果仅仅只是以客体的功能被塑造,那她终究无法摆脱“被凝视”的观看地位,把女性人物以主体辅助体的功能塑造,就赋予了这个女性人物在行动范畴中的主动地位,也赋予了她帮助主体人物解决心结和完成戏剧任务的重要地位。
他身上的领带,就是头天晚上,出现在天台的那一条。可想而知,是何道英亲手了结了全在俊。
在这一点上,《夏花》算是走出了一种新的爱情片拍摄法。
第二幕下:李家辉带着众人逐步对案件背后的真相进行挖掘,经过与齐乐山的对峙,从齐乐山的口中得知了一个叫“夜莺”的女孩。原来“夜莺”是大上海知名的歌女,选花魁的当日不幸被三老侵犯,齐乐山为了保住“夜莺”名声,杀了“三老”。
伪纪录片式的镜头语言完成叙事功能之后,摄影机的视点随即发生了变奏。“等待麻雀降临的少年”是本片最具诗意的段落。村民口耳相传以致面目全非的“外星人神话”,看似言语疯癫却宛如“先知”的孤独少年,泥泞田埂和零落村居构筑的宁谧空间延宕了“寻找UFO”的行程。此时的镜头语言迥异于前两章,长镜头和空镜令视觉节奏舒缓,叙事上骤然宏阔起来,像是突然宕开一处闲笔的文人画,配合落雨与山风的同期声,在浪漫的诗意中推进叙事。人物也不再处于逼仄的环境中直面摄影机,景别向更为深广处拓展,无论是室内景深处电视机里被称为“宇宙诞生时的余晖”的雪花点,还是外景场院里落满麻雀的石狮子,合力达成了视觉与心理上的“桃花源”。基于此,从唐志军独自上山的决绝,骑驴前行的执拗,目睹“外星人”离开的奇观到终于释然打开的心结,精准的视觉语言和巧妙的叙事延宕,层层递进,将一个看似离奇的故事讲述得浪漫又诗意,粗粝又真实,在商业与文艺,巧妙杂糅的类型元素与极具辨识度的作者风格上达到了微妙的平衡。
4.《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