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一小步,也应当成为文艺片在中国市场迈出的一大步。它用实践印证了电影是“开放的”,也证明了中国有足够多热爱电影的人是“开放的”。
1922年万氏兄弟制作第一部动画广告片《舒振东华文打字机》为始,中国动画已走过百年历程。在这100年间,中国动画实现了从无到有、从短到长、从黑白到彩色的突破,在制作技术不断进步的同时,神州大地的动画创作者们也积极探索出了一条独属中华文明的民族风格之路。站在第二个百年的新起点上,当代的中国动画人们是怎样继承前辈信念?又将如何推陈出新,创作出更多优秀的国产动画?
类似这样的中国影视作品见面会,在非洲还举办过不少。此外,主题活动还包括中国影视剧嘉年华,让非洲观众体验中华文化,比如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播出期间,就曾推出品尝中国美食的活动;还有“中国影视剧大篷车”,把精彩的剧目送到非洲偏远的乡村。
《回响》的剧情内容,主要是通过多条剧情看点并线叙事的艺术手段,将冉咚咚及各位身怀秘密的角色逐一串联,构成悬疑关系链,递进式地展现真相与罪恶下的各色鲜活群像,在剖析错综案情的同时,展现了复杂又真实的情感表达。该剧在现实的光影中探寻人物内心,开掘出的复杂人性面,势必将引发关于爱与恶、罪与罚的回响,也将探索出角色循光向前的积极意义。
《看不见的凶手》关照青少年情感长期的流失而最终导致枯萎。导演大飞介绍,数据显示,中国每年约有10万青少年死于自杀,每十分钟就有2个孩子死于自杀,8个自杀未遂。他认为,“所有自杀都是他杀”,遂有了《看不见的凶手》。
影片较为出彩的地方在于对叙事节奏的精准把握。首先,影片情节安排详略得当。《长安三万里》虽然讲述盛唐转衰之事,却将主要篇幅集中在高适和李白的成长和友谊上,朝堂大事几乎舍去,只讲与高适直接相关的边关之难。如此安排,将时代与人的关系展现得淋漓尽致。其次,影片悲喜交加的叙事节奏,也充分调动了观众的情绪,较好地服务影片的叙事主题:盛世有华章,乱世出英豪。总体而言,影片以意象化长安的方式,呈现出强调个人的寻道之路和赞颂文章的传承之功两大叙事主题。一方面,长安是有志者施展抱负的宝地,以高适为代表的人们怀揣着鸿鹄之志意欲前往长安。但所谓“三万里”实则是天涯之距,盛世太平如梦幻泡影,长安衰败只在朝夕之间,甚是无奈。然为人臣子,当忠于君王所托之事,最终高适大退敌军。了却君王天下事,填得自我赤子心,却赫赫然归于天地,望在山水与诗歌间,见天地,见众生,见自我,寻己道,行己道,以文章显道。另一方面,长安作为唐诗名篇的容纳之所,彰显盛唐气象。影片结尾处,高适怀抱《河岳英灵集》,与随侍玩起“长安”飞花令,描绘出“长安”诗背后的人与物,史与事,道与法,诉说着“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的真谛。也正因此,影片传递出一种悲情,这种悲,既是情绪之悲,即大时代下人物身不由己的宿命之悲;更是情感之悲,即反抗宿命而寻求自我的悲壮;还是情怀之悲,即兼具人道主义与人文关怀的悲悯。这种悲怆掩藏在乐观主义与豁达心境之下,并随着长安的故事层层递进,圈圈晕染而开,最终在文与道的和谐图谱中化为人文关怀,给人以温情之感。于是,故事寥寥几笔道出一众盛唐名人的悲惨结局;将杜甫置放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静好岁月中;让李白肩比彩云,同仙鹤归,在声声猿啼间,踏轻舟拍绿浪,乐辞白帝城。